女子出嫁弟陪嫁車與房,隔年弟裸婚,女子成弟婚禮上,最耀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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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碧雲跟弟弟蔣百晨相差兩歲,之所以兩姐弟不同姓,是因為她是這個家庭的繼女,一直以來沒有改姓,還是跟著自己的親生父親一個姓。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她的繼父是個很通情達理的男子,即使當初她母親嫁給繼父的時候她才1歲,可也沒有因此而對她母親提出這種要求。原因就是知道她的父親是家中唯一的兒子,病逝之後無論如何來說,她對於那個家也是唯一的後代。

不與逝者爭長短這是一種豁達的人生觀,現在梁碧雲如此評論自己繼父的人品。

她母親改嫁后的第二年弟弟出生了,從小兩姐弟的感情就很好,他們的繼父也就是一個有手藝的農民,平時會以幫人家修修房子、打打傢具之類的,於種田之外多賺一份營生,家境倒也在當地還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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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碧雲本來自己也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來是到了五歲多之後漸漸懂了一些人世間的事情,吵著問父母為何自己與弟弟不是一個姓,直到這時,她父母才透露給她了這樣一種信息。她也才知道,每年的清明,為何媽媽會帶她獨自去給一位親人上墳掃墓,而弟弟卻總是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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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弟的性格南轅北轍,姐姐安靜而內秀,是個讀書天賦很高的孩子,而弟弟不是這塊料,從小活潑淘氣,沒少在村裡闖禍,是那種村裡的貓貓狗狗看了以後都會繞道走的皮猴。雖說只相差兩歲,可性格沉穩又懂事的梁碧雲,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承擔著為弟弟善後的工作。

小時候還只是偷拔別人家大公雞尾巴上漂亮的羽毛,做成毽子送給他自己喜歡的村頭老李家的妞妞的他,到了十四五歲就已經敢連雞也整隻偷走,與幾個同樣調皮的孩子跑到村後頭的石壁後頭點燃一堆火烤來吃,然後被村民帶領家裡的大黃狗逮了個正著,她繼父在家氣得抄起手臂粗的木棍要打他,也是姐姐攔著叫他趕緊跑,等父親冷靜下來再說。

梁碧雲此後的人生軌跡與弟弟截然不同,她大學畢業之後回家鄉當了一名辛勤的園丁,在縣上的重點中學教書育人,而她弟百晨高中還沒畢業開始跟著社會青年鬼混,那幾年他姐在外面讀書之時,只要與父母通話提起弟弟,老倆口就在那邊數落個不停,梁碧雲隔著話筒都能感受到他們頭頂冒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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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為何,就在他姐姐畢業回來的那一年,她弟彷彿脫胎換骨一般突然轉了性子,也跟著跑回家鄉自己創業做養殖,就是養一些稻花魚、小龍蝦、黃鱔、泥鰍、田螺之類的,一頭就扎了進去,讓家裡的其他三個人全都大跌眼鏡。只要聚在一起說起這件事,感嘆是奇迹之外還覺得他可能是終於長大懂事了,欣慰不已。

還不止於此,去年梁碧雲出嫁之時,弟弟給她在縣城買了房子,車子,還給了20萬陪嫁,都是蔣百晨與父母這幾年掙下與攢下的積蓄,等於是傾其所有為自家這個女孩操辦了婚事。可她弟弟第二年結婚之時,父母只出了酒席錢,就連彩禮都沒辦法給他的妻子了,兩口子就是裸婚,好在梁碧雲的弟媳婦倒也沒意見,問過之後才知道,是她弟弟事先打了預防針。

說去年為了姐姐的婚事家裡的錢基本用完了,問她是願意相信自己能賺回來先結婚呢,還是再等個一年半載看到成績再說,這個女孩二話沒說便嫁了過來,她跟自己的大姑姐說:「別的我還不知道,不過他的能力我絕對相信。」

弟弟婚禮上,弟弟端起一杯酒說要敬自己這輩子最大的一位恩人,是她引領自己回歸了正途,大家都不知所以,在眾人翹首以待之下他便說了一個故事。

那是他自己在6歲之時唯一能記得的事情,中間有忘記過,可後來在人生最關鍵的時候想起來了。

那年春天的一個午後,午睡醒來的他獨自在後山玩,不知從哪裡跑來了一條瘋狗,渾身的黃毛都炸著,體型矮胖,眼睛裡面透著如狼一般兇狠的精光,直朝他撲過來想咬人,就在他以為自己肯定完了之時,是正好出來找他的姐姐毫不猶豫擋在弟弟前面,張開雙手阻擋住了狗的來勢。

他說自己看到姐姐整個人都害怕到發抖,可依然帶著他及時閃到了一邊,將他護得死死地。好在瘋狗都只會走直線,姐姐懂得這一點,兩個人才沒受傷,最後是被村民發現及時,救下了他們。

他說自己就是從那時起發誓今後一定要對姐姐好的,即使當年由於年少無知走了許多彎路,可在他心目當中,姐姐的地位從來沒有別人可以撼動。姐姐畢業回來之後,看到她看自己時那種既擔憂、又失望的眼神他忽然就想起了這段往事,這才決定洗心革面,在心裡發誓不能讓自己的行為影響到姐姐以後的人生。

全場賓客都為姐弟鼓掌,梁碧雲哭成了淚人,可卻是了於滿滿的感動與欣慰,她覺得自己是整個婚禮,全場最幸福也是最耀眼的女人。人生之所以充滿希望與幸福,都是因為有這些一個一個溫暖的瞬間,如珍珠般串起,便成就了家人幸福的生活,大家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