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比現代人常吃野味,卻什麼事沒有,為何現代人一吃就出事?

野生動物有許多肉質鮮美、營養豐富的品種,如耳熟能詳的熊掌、河豚,以及大山裡常見的雉、鶉、鷃、麋、鹿、獐等,都讓古往今來的無數食客趨之若鶩。有這麼多好處,當然不容易禁止,何況吃野味在歷史上,就是一件平常事,如今不論是以何種態度吃它,也不過是歷史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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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溯到歷史首次記載的王朝周朝,周天子也有一支專門的廚師隊伍,還特地封了一大堆廚師的頭銜,如天官大宰、小宰、宰夫,以及膳夫等多達20種職官。當時因為分封制,天下各地諸侯都有向周天子進獻貢品的義務。而這些諸侯們進獻的珍寶古玩不用說,更有來自各地的大量特產作為貢品。如雉、鶉、鷃、麋、鹿、獐等野味數不勝數,都是當季可以獲得的新鮮食材。像歷史上有記載的,越國在周成王時期就送過娃娃魚,而南方的越裳氏則進貢過白稚雞。但縱觀周朝歷史八百年,就沒聽說哪位周天子是吃了野味暴病而亡的。而古往今來的天子,縱觀中華上下五千年,也沒有哪位帝王將相是吃了野味一命嗚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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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高祖劉邦也是野味愛好者,他的下酒菜,常常選燒烤鹿肝。在其他漢墓出土的動物骨骼中,不乏來自鹿、麋、野豬、兔、雁、雉、雀、鶴的,熊、虎、豹、狼也不在話下。到唐朝,野味更是到處都有。唐朝人西北吃駝峰,中原吃象鼻,東南吃綠孔雀、竹雞、白鷳,吃猴腦,西南吃竹鼠,閩浙一帶,幾乎什麼都吃。其中鹿還是大眾美食,唐朝皇帝和新科進士飲宴時,少不了一道「昇平炙」,就是用鹿舌做的。陳子昂甚至寫過一篇《鹿尾賦》,來讚頌鹿尾這道美食。熊就更不用說了,熊掌、熊白,終唐一朝,不知吃了多少。宋時,中原居民常常獵捕到的野味有鶉、兔、獾、狐、鹿、獐等。其中以鶉、兔數量最多,史載,996年的夏秋之間,汴梁城內賣鶉鳥的數不勝數,賣家用大車運進城來,一隻鶉鳥才賣兩文錢,跟白送一樣。元朝時蒙古人吃野味更是家常便飯。清朝唯一堪稱千古一帝的康熙大帝,晚年為了延年益壽,便常以喝鹿血為樂。當然,需要強調的是,野生動物雖然被古人稱為珍饈佳肴,但吃野生動物是不對的,不利於人與自然和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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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現在都說,武漢冠狀病毒的爆發是因為現代的野生動物跟古代的野生動物相比髒了許多,所以人一吃容易出事,其實筆者對於這種說法並不苟同。因為像此次武漢病毒的源頭蝙蝠來說,就來自於雲南大山,蝙蝠的生活環境依然是未曾開發的處女地。幾千幾百年下來,那裡的環境依然沒有多大變化。那為何蝙蝠體內如此多的病毒,沒有傳染給古人,卻傳染給了現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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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黃巾起義

現代人還有一種觀點,說古代人也曾因吃野味傳染過冠狀病毒,但卻因為交通落後,所以傳播往往局限於一城一地,沒有全國傳播造成大影響,但這種說法也不對。因為中國古代已經爆發過不少流行病,瘟疫、霍亂的次數數不勝數。東漢末年,一場瘟疫席捲全國,病死無數,人心惶惶,張角以賣符水治病收買人心,最終黃巾起義爆發。而在歐洲,疫病的傳播更是經典,一場黑死病就席捲了整個歐洲,歐洲人口足足掉了一半。都說古代人交通落後,那麼為何疫病的傳播還是會如此範圍廣闊。因為交通落後會讓疫情的擴散變得比現代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疫情自然進一步擴散。說明疫情的傳播是可以時間換空間的。

歐洲黑死病

所有筆者對於疫情的傳播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隨著現代社會的發展,人類的體質已經越來越不經病了。

 

我們常說古代人的平均壽命比現代人低,但那是因為現代的醫療技術水平讓古代的常見病變得不再致命,所以硬生生拔高了平均壽命。比如在古代,盲腸炎這種現代人常見病症,在古代就是無藥可救的,而其他各種心腦血管類的疾病,在古代也是形同絕症。古代的霍亂、天花也是不治之症,但在現代卻幾乎絕跡。所以現代人比古代人平均壽命要高,是非常正常的,並不能說明現代人的體質就比古代要好。實際上,從各種史書記載中都可見端倪,古代人因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和服徭役、服兵役等,再加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傳統習慣,早睡早起,所以體質明顯要比現代人強壯。

所以,不是現在的野生動物變得更具有毒性,而是現代人的體質已經下滑到了一個新的檔次,已經扛不起野生動物體內與生俱來的病菌了。說不得在不遠的未來,人類可能會連普通的家禽都沒法吃,因為誰也說不準,人類的體質會不會繼續下滑到連家禽體內的病菌也無法承受的地步,而近年來時不時爆發的禽流感就是個信號。那麼到時,人類還能吃什麼?